第53期

《寒蟬鳴泣之時》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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《寒蟬鳴泣之時》

記者 曾韋澐 文  2009/06/07

《ひぐらしのなく頃に》譯作「寒蟬鳴泣之時」、「暮蟬悲鳴之時」,從片名即帶出了整部卡通為發生在夏天的悲劇故事,而因為其特殊的內容,網友開玩笑稱之為「蟬在哭夭人在殺」,貼近了《寒蟬鳴泣之時》以連續離奇死亡事件建構的劇情。在神祇作祟的謎團中,因為朋友間的嫌隙、猜疑、不信任,加上外人的挑播離間,使得主角群們皆走上血腥的不歸路,演出一個個令人瞠目結舌的血腥事件。

雛見澤的大型垃圾場是女主角竜宮レナ(圖中人物)的尋寶地點,而在此地,男主角前原圭一發現了雛見澤連續殺人案件的過期報導雜誌。圖源/角色歌曲集《Dear you》封面。

 

血腥殺人事件 恐怖氛圍營造

悲劇發生在昭和58年,一處質樸的村落──「雛見澤」裡,在這與世無爭的小村中,村民有著獨特的「御社神」信仰,並在每年的祭典「綿流祭」中舉辦儀式。由巫女演出奉納的舞蹈酬神、拿著祭祀用的鐵鍬撕裂綿花團,以棉花吸走身體裡的壞東西為象徵,讓村民將之流放水中祈福。然而每到了綿流祭,雛見澤就會發生無法解釋的離奇事件──「一人死亡,一人消失。」村民將之歸結為「御社神作祟」,是神明對褻瀆神靈之人的懲罰。

在電話亭求救時,「御社神詛咒」實現,前原圭一抓破自己的喉嚨,濺血而死。圖源/截自youtube
圍繞著「御社神」信仰、作祟、支配,雛見澤裡上演一個個不同的事件。在動畫第一篇「鬼隠し編」四集的劇情中,是以男主角前原圭一用棒球棍活活打死兩位女性同學做開場,然後開始倒敘事件源頭,讓觀眾跟著圭一的主觀敘事角度去認識雛見澤。前原圭一為雛見澤小學的轉學生,對雛見澤的過去一無所知,在一次意外中得知村莊曾發生分屍慘案,兇手仍在逃逸,而圭一向身邊的友人詢問時,只得到了「沒有」「我不知道」的敷衍回答。被刻意隱瞞的事件以及朋友總是轉移話題的態度,讓圭一對人產生了疑心,也發現了有人要置他於死地的危機,於是展開反擊。而在此篇末尾,圭一殺死了兩位好友,卻逃不了「御社神的詛咒」,在路邊電話亭向警方求助時,感受到有人跟隨在其身後但不敢回頭,最後用指甲撕裂自己的喉嚨流血而死。

《寒蟬鳴泣之時》分為六個篇目,重覆訴說著同樣背景的故事,在不同的殺人事件中皆導向相同的毀滅結局。圖源/維基百科

自始自終,《寒蟬》皆以此種第一人稱的敘事手法來引導劇情。「鬼隠し編」的主角為前原圭一,觀眾則與他一同認識雛見澤、並陷入種種疑惑之中,例如不清楚連續殺人事件的真相、在劇情中出現卻未作解釋的「監督」、「消失的針筒」、「開貨車的人」等設定,更無法理解御社神的詛咒從何施加與驗靈,塑造了讓觀眾恐慌的心理,並且想要解開謎題。而在其後的「綿流し編」到最終的「罪滅し編」等五篇,則慢慢地解說疑點、揭開種種驚悚的實情。但是各篇故事並不是補足「同時間不同時空的劇情」,而是將一切「從原點開始」,主人公們在綿流祭的歡樂中走向悲劇,並在不同的抉擇與發展中,迎接受御社神詛咒而「必定死亡」的單一結局。

只是國小學生的主角群們非常可愛,經常一同玩耍嬉鬧,感情很要好。圖源/截自youtube
《寒蟬》除了擁有引人入勝的恐怖劇本之外,其動畫對於雛見澤這樣純樸「鄉村」設定也能做完美的發揮。故事的主人公擁有遠離都市的純真氣息,例如出門玩要騎腳踏車、在垃圾山尋寶、社團活動玩老舊的撲克牌等等,也會在綿流的祭典上比賽吃冰、在攤販玩射擊遊戲要拿熊娃娃,實為可愛。而體育課的水槍大戰,其中所使用的分鏡、營造的速度感與比賽的緊張氣氛,卻一點也不輸時下JUMP系熱血少年漫畫的打鬥場景,足見動畫製作組的用心,並製造了讓觀眾想笑又緊張的反差效果。而貫徹這樣的「質樸」,當流血事件展開時,也是用日常生活能取得的工具來進行。棒球棍、柴刀、防狼用電棒、以及村莊世族擁有的拷問刑具,《寒蟬》不賣弄任何特效或者精彩的砍殺大場面,而只是用最原始的殘害,配合低沉的背景音效、人物面極度扭曲崩壞的表情與聲優高亢慘烈的叫聲,營造整體恐怖氣氛,讓觀眾如臨其境甚至是在視覺與聽覺上對觀眾做精神摧殘。

《寒蟬》動畫裡殺人的手法貼近生活,而保存的古老刑具更是添加了血腥成分。左圖為雛見澤氏族的拷問道具, 右圖為被綁在其上遭受私刑的主角之一──沙都子。 圖源/截自youtube

 

現實使然 殘酷悲劇難逃

而在人物及整體動畫設計上,《寒蟬》的色彩明亮,人物造型也偏簡單可愛的畫風,乍看之下可能讓人以為是男性取向的動畫,有將女性角色無腦化、物化、無用化的嫌疑,但是動畫片頭卻一掃觀眾的質疑,與本劇同名的片頭曲〈ひぐらしのなく頃に〉擁有奇異古怪的旋律,而畫面雖然斑斕繽紛,卻不時穿插主人公們冷色調裡無情嗜血的模樣、絕望的表情、無聲的眼淚與祈求無果造成的猙獰面目,隱喻了每天都笑容滿面的主角們背後,無法言喻的壓力與苦痛──家暴事件、父母離異、以及強大家族勢力給小孩子的負擔等等。而這群以女性佔大多數的主角群,能讓人看見她們自主的意識,為求幸福的努力及忍耐,不向命運低頭的勇氣讓人敬佩。只是在壓力下無法謹慎思考而做出的種種錯誤,帶血帶淚的悲劇叫人感嘆。

 
《寒蟬鳴泣之時》動畫片頭,血腥詭異而吸引人。片源/youtube
在御社神無法解釋卻能致命的詛咒中,一位位主角在猜疑中無法信任同伴而展開報復,有時朋友對「不想提起的往事」的善意隱瞞造成了許多的誤會,而面臨死亡危機、在精神崩潰邊緣的主角總聽不進任何解釋,於是釀成不能挽回的過錯。末篇「罪滅し編」的主角竜宮レナ的哭喊:「為什麼會變成這樣…究竟是從哪裡開始出錯,我明明是相信大家的,從什麼時候開始又不信了呢…」在在道出了現實生活中,人們無法相信別人,對於過錯互相體會原諒,而導致慘劇發生的簡單道理,令人省思。

終其一生在土壤中成長,經過多年孕育之後才終於成蟲,然而見到日光的蟬兒卻只有兩到三週的生命,於是夏季陣陣的蟬鳴從不停止,為了延續生命而發出的聲音,就像是哭泣的聲音一般──《寒蟬鳴泣之時》以蟬為整部卡通沒有盡頭、不斷重來的夏季悲劇做出了嘈雜的悲鳴,也以蟬的特性為整個故事下了最佳譬喻。雛見澤村裡,那樣哭泣的聲音不斷地迴盪著,因為生命一直無法延續下去,還沒有等到夏季過去,像蟬兒一樣的主角們就必須面臨無法改變的死亡。看著他們在死裡掙扎求生,在血腥交錯的時空悔恨成長,《寒蟬鳴泣之時》是一部令人讚嘆、期待一同解謎的驚悚動畫。

記者 曾韋澐
鮪魚、鮪魚片、愛之味鮪魚片、鮪魚罐頭、鮪魚聰明蛋,怎叫都可以, 這位是一個看起來有點討厭不好接近,沒事就在發呆睡覺的大嬸, 但其實她沒那麼沉默,有時候還蠻吵的,吵到想要叫她閉嘴, 不過她本人倒不否認她是個大嬸,最喜歡碎碎唸碎碎唸碎碎唸...   大嬸是個平凡人,一眼看過去不會記得她的樣子, 就是個路人系的,還是有點討厭的那種路人角色。 她以前曾經青春過,小時候想當老師肖想了很久, 可是現在社會越來越多該死的死小孩她就放棄了, 也曾經想要當個家庭主婦,帶著小孩子歡樂的看卡通, 可惜新女性主義唸太多就不想結婚了... 心智年齡50歲,大嬸只想要好好的過日子, 平平安安、健健康康、快快樂樂,無憂無慮安份地過日子, 為此解決電子報對她來講是一份很大的挑戰。   大嬸很愛家,但是有太多機車的事情阻止她不能回家, 除去那些鎖著人喉嚨、壓得人喘不過氣的事情, 休息的時候,忙裡偷閒偷閒偷閒偷懶的時候, 大嬸喜歡看動畫漫畫,沒日沒夜地沉溺著, 也喜歡聽歌或著是畫畫,沒心沒肺對不起自己地消遙著, 但大嬸說:這是讓自己再苦難中依舊能堅強活下去的生存之道!(藉口) 對了大嬸最近被下了重蠱, 變本加厲地更加沒日沒夜、沒心沒肺、極其囂張地放縱著, 大嬸說那是她的幸福請不要干預,但我很擔心她... 如果你/妳是大嬸的好朋友的話, 看到她不寫作業不預習,半夜三點還不去洗澡不去不睡覺... 揍她一定要揍她把她打醒!!! 幸福也是需要等價交換的,大嬸應該會懂。  不過除此之外就真的不要干涉她吧!哇哈哈!   以上。正值青春年華二十歲卻很大嬸的少女獨白。
記者 曾韋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