黑白的濃度 《小提琴革命曲》
黑白的濃度 《小提琴革命曲》
記者 陳維平 文 2010/04/18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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《小提琴革命曲》片中,飾演老人普魯塔克的墨西哥斷掌音樂家塔維拉。 |
小提琴的抖音拉出中南美洲的鄉村曲調,也拉出遊走在生死交界的忐忑不安和悲傷情緒。2005年上映的墨西哥電影《小提琴革命曲》,由導演法朗西斯哥˙瓦蓋斯執導,故事由一個不明亮的空間作為開始,被刑求的俘虜,哀嚎聲以及行刑時的各種聲響,占滿了整個畫面和聽覺。這些在戰爭中無時無刻都在上演的事,為這部電影累積了巨大的衝擊力道。
有人說,音樂能平息野獸,但在影片中,這句話卻像極了廣告詞,充滿了嘲諷和質疑。這首革命曲,少了一些高雅精緻、卻多了幾分粗糙與真實,甚至淒美得讓人熱淚盈眶。細細品味電影《小提琴革命曲》的音樂手痕,和每個人物不同的考量心態,或許更能體會屬於革命時代的藝術境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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老人普魯塔克平日以街頭走唱維持生計。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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政府軍首領與老人在電影中展開精彩對峙。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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記者 陳維平
陳維平 pinger.c@gmail.com 總是以「維護世界和平」做為初登台的開場白。 小時候,爸爸希望我成為一個太空人,而我曾經夢想自己是拿著彩筆創作的畫家,在無憂的世上依賴靈感的供養;甚至也曾立志成為法醫,挑戰那種亟需冷靜應對能力的工作(似乎是另一極端啊)。 寫作對我而言最大的意義,是能夠讓更多人透過我的筆,來看待某個人、或某個事件,而這或許是我認真看待每一次提筆寫報導的原因。不同文化與想法相互尊重與了解,是我發掘蘊藏在反覆思辨後最迷人的地方。 固執地做自己喜愛的,各個記憶的零碎片段,都被我一一封箱保存了。喜歡在生活中靜靜的觀察平凡事物的千變萬化,以文字和影像記錄這些瞬間。離家時,帶著溫熱的祝福和感謝,並把自己想像成悠然的旅人;每一個擦肩而過,都是旅行的意義。 |
